目光好似可以穿透衣裳,直直地抚摸上南木的皮肤,像一只冰冷湿腻的蛇,吐着沾满口水红信子一遍遍扫过。
南木这还不知道他想干嘛的话,自己就是傻子了。
他马上站起身来,准备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却被林海猛然压倒在黑白色琴键上。
钢琴痛苦地嘶哑出不和谐的音符。
“父亲,您是我的父亲啊!”南木瞪大双眼,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能无意间撩拨起林海的欲望,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我知道,”毒蛇去嗅他颈脖间车厘子的芳香,“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小木。”
“你别这样。”他无助地挣扎了几番,但却抵不过三十岁男人的力量。
“小木,我快死了,我马上就要消失了,但我想要在死之前,好好地放纵自己一把。去得到一些我从未有过的。”
“父亲!”南木扭动身子想要逃避对方印在他冰凉颈脖上的吻,“如果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她会疯掉的!请你不要做这种事情!”
林海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如图父亲一样慈爱:“你不会告诉梨子的,对吗?”
“不!我会告诉她!我绝对会告诉她。”南木痛苦地挣扎着,心一点一点凉下去,如图坠入冰海。
“南木,”林海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威胁,“你的那个南乔……是不是他,杀了沈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