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猴急地缠着他要做爱的男生一样,缠着叶琎,不停地在闹。

听着里面越来越不对劲的声音,姓方的好像在吃鸡巴,吃着一根自己从未见过的鸡巴,叶俊书茫然地站在门口,认清了一个现实。

叶琎总在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反复折磨他。

原来肉欲和情感真能分开啊,扯皮是扯皮,打炮是打炮,互不影响,反正鸡巴硬了就得干呗。

如果真是这样,那操他不行吗?也给他吃不行吗?凭什么都给姓方的?

不行,不能让姓方的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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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着,有意思么?”

“唔唔……”

听着猴急又色情的吞吐,叶琎一把扣住在点头的脑袋,丝毫没顾及方知煦感受,挺腰直往人喉咙深处捅,那劲儿使的,似乎要废了对方的嗓子。

整个口腔到嗓子眼儿被堵了个严实,方知煦一时没换过气,面露痛苦,却仍舍不得松嘴,极力忍下疼痛和恶心呕吐的感觉,往深了含。

他知道叶琎在惩罚他,甘愿受着。

“也就这点用处了。”叶琎低头,看方知煦一脸痛苦,掌心并不温柔地摸着方知煦后脑勺,“明白么?”

方知煦闭上发酸的眼睛,只当没听见。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他不相信叶琎先前说的话,叶琎个性谨慎,这十几年里走的路,他全看在眼里,才四十就被提拔到实职正厅的位置上,就因为上头的看重,去年派过来多少有点镀金的意思,不少双眼睛在盯着。

如果外面真有人,这种作风问题早被举报到纪检那边了,又怎么会在去年,突然选择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