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为自己辩解:

“秀玉填了申请,陆冠清只要求跟你见面,别的什么都没写,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

“不说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秀堂气咻咻:

“他就是那不爱抱怨的内敛性子,两条胳膊和手伤的那么重,你上周才见过的他,难道一丁点端倪都没发现?”

齐玄语塞。

他总不能说陆冠清对他反应冷淡,想跟他划清界限,这也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