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竟然还有双人模式,两人一人操纵一个主角攻略上司。
谁能更快的跟上司接吻,更早上床,甚至上床持久度都成了攀比的目标。
第一次秀玉赢了,陆冠清面不改色地放下手柄,靠着沙发看完了全程。
第二次陆冠清抢了先,秀玉气呼呼地把手柄一丢,把自己关到阳台种蘑菇。
第三次两人起了劲,你追我赶,最后分秒不差,得了个平手。
“只能这样了。”
僵持了几秒,陆冠清率先开了口:“你比我小,你先挑。”
“你要是真大方就全让给我,假惺惺地装什么呢。”
秀玉阴阳怪气地嘀咕,低头望向中间坐着的第三人:“让姐夫自己挑吧姐夫,你想让谁先操你?”
等等。
关我什么事?
蓦然被点名的齐玄一怔,眼前场景变换,俯瞰的上帝视角转为了普通的平视。
赤裸的臀肉被地毯上的毛刺扎得刺痛,肩膀两边紧挨着炙热的肉体。
视野正中的大屏幕里,黑发与棕发,一秀丽一冷峻的两个貌美青年站在上司所在的卧室门口,为敲门权互相僵持着。
他不自在地挣了几下,半遮半露的乳头在空气中翘动,红肿的乳晕上印着半个清晰的牙印。
“我……”
我这是在哪?我为什么一件衣服都没穿?
男人茫茫然地抬头,对上的是少年清亮如柠檬硬糖,此时却如眼镜蛇般沉黄色的瞳孔。
“姐夫不说,那我们就自便了哦。”
秀玉冲男人微笑,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雪白的牙尖,黏膜紧贴又分开,水声滋滋作响。
做了这般古怪的梦,第二天上班,齐玄一直精神不佳。
在办公室跟被打回来109次的报告继续较劲时,秀堂来了,背了个放手机和门卡的灯笼包。
猫咪形状的挂链上绑着一个粉白色的铃铛吊坠,用毛线织得。
下面垂了两条银粉相间的飘带,随着走路在身后飘荡,像是条猫尾巴,俏皮又灵动。
齐玄的视线不自觉地追了过去,被女孩发现,笑嘻嘻地拿到手里显摆:“可爱吧!冠清哥哥给我织的,我姐都夸呢!”
“你一个22的叫18岁的哥,不害臊。”
男人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欲盖弥彰地扭头看报告:“你来做什么?他又想要什么东西?”
“什么叫又,我还没说话呢,对他恶意不要那么大好不好。”
游戏里嫌弃现实里也这般狗样子,你是嫉妒人家长得帅脾气好是嘛。
秀堂不满地扁了扁嘴,从包里掏出一个仔细打了蝴蝶结的白色礼物盒推到桌上。
齐玄:“这是什么?”
“他托我送你的礼物啊,不明显吗?”
秀堂不高兴地道,看对方不动弹,索性自己拆了,把盛放在花瓣上的挂饰拿了出来。
一个蓝白色雪花平安扣,雪花是用毛线织的,做成了蔷薇花的形状;
平安扣的线跟秀堂的猫咪尾巴一样,不过颜色换成了蓝银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看吧?你可不知道,他为了织这朵花把自己手指戳成什么样了。”
秀堂上前两步,把挂饰放在键盘上,看对方还是不声不响,无动于衷的望着,还是没忍住:
“部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冠清,但他和秀玉都很可怜,你偏心也未免太过了。”
回想起昨晚走前,在走廊撞见拿着申请单给秀玉送东西的工作人员,她就来气:
“秀玉要游戏机都行,冠清哥织个东西拆的还是靠垫上的线!他还整日惦记着你,给你准备礼物,你太渣了!”
被一顶渣男帽子扣在头上的齐玄:“……”
冤枉啊!他怎么知道陆冠清过得这么惨啊!
再说秀堂怎么什么词都乱扣,他只是安全负责人而已,不负责感情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