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瘦腰上扣着夹衬衫的背夹带,用于夹裤腰的鸭嘴夹咬在两颗被生挤出来的乳头上。

桌上躺着几瓶空红酒瓶,依稀能闻见里面散发出的酸苦的柑橘味。

两根鸡巴一粗一细,并齐插进肉穴深处。

药物下得太重了,齐玄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他黏糊地呻吟着,环着陆冠清的脖子跟他接吻,胸乳被秀玉肆意揉搓着,乳晕被乳汁撑平了,像是枚一元硬币高高耸起。

电击般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男人大腿哆嗦着,在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中达到了雌性高潮。

腥味的蜜汁淅淅沥沥地淋在龟头上,又被打成半透明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一时间颠鸾倒凤,尤云殢雨,直被消磨。

……

“哥哥!快开门啊!秀玉!陆冠清,你们两个混蛋!!放过我哥!”

齐琮再次睁眼时,躺在之前康复治疗的医院里。

外面漆黑一片,已然是晚上十点以后。

照顾了自己十年的护工也在婚礼邀约之列,此刻穿着一身新中式长裙坐在旁边,对中午发生的事一脸欲言又止,只让他好好休息。

这反应让他心凉了一半,不顾虚弱的身躯打车回家。

楼上的锁在扫到他指纹后就开了,齐琮目标明确地扑到二楼卧室楼下齐玄睡得就是这间,而楼上的一直空悬着。

他边怒吼边砸门,里面却毫无回应,只有肉体交合的水声和男人轻佻的调笑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姐夫好厉害,两根都吃进去了,肚子鼓鼓的,跟怀孕了一样……哎呀,怎么尿了,连自己膀胱都管不住,看来只能做我们老婆喽。”

“不……呜、是被电了,电的……我不能当人老婆,我是男人,哈、别顶了,求、求你了冠清,别……啊啊啊啊!!”

“现在没被电也尿了,师兄嘴好硬。不哭,当我们老婆就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呜……不、我不是……别,呃呜,我错了!别干我鸡巴了,老公!老公!我会乖乖的,老公们别碰了……”

自己向来心高气傲的大哥被调教成了只会喊老公的荡妇婊子,齐琮眼里含了泪,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哀哀哭泣:

“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听见弟弟的哭声,早已快感负荷过重,昏迷过去的男人睫毛颤抖着,缓缓地睁开眼睛。

少年们还在作弄着,调教着他的身体,他们服了促兴的药物,打定主意要过一个印象深刻的“新婚夜”。

越过肩头望向那扇银色的,宛若鸟笼的金属门,仿佛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弟弟。

他那幼小的弟弟啊,从小就仰望着他,跟随着他,爱着他的小孩。

很难想象,他会面无表情地揪起母亲头发,毫不留情地从阳台把她推下去。

事情过了太久,齐玄已经记不清楚,当年是他主动推下的姨母,还是姨母拉着儿子要同归于尽。

但法庭上那段重返过去,证明齐琮无罪的录像,跟他记忆中并不相符。

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也许是命运给予他太过贪心的惩罚。

既想保住唯一爱自己的人,又妄想端正不阿地保护青少年们。

结果齐琮只能靠激素苟延残喘,不知道哪天就会离他而去;

而他本人也沦落成了少年们的禁脔,被迫雌伏,终有一天会迎接被玩腻丢弃的未来。

妄想保护一个嫌疑犯,又无法泯灭良心。

这是他应得的。

身体一轻,秀玉把他抱到大腿上,边亲他耳朵嘀嘀咕咕地说话:

“姐夫身体又热又软,好舒服,好爱姐夫老婆。”

背后,陆冠清舔舐着被咬出血的后颈肉,声音满足:“师兄是我老婆了,真好。”

少年们的爱意与欲望,像是张纵横交织的蛛网将男人裹狭其中,动弹不得。

穴里一烫,两个人又再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