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裘似乎有些气不顺,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但凡他如今人还在禹州,我们又何至于如此被动!”
胡闻担忧道:“那二爷那边……”
胡裘摇了摇头:“这仆固辛发难,阴阳差错的……算是救了我胡氏一命。如今只能求二叔能抗住了……”
胡闻皱眉:“抗住?难道青州局势不好?”
胡裘摇了摇头:“这回纥兵不比我大延军士,是越打越狠,二叔他最后传回来的信,瞧着像是不好。”
见胡闻愁眉不展,胡裘又道:“其实输也好、僵也好,只要不赢,对我们都是好的。”
胡闻闻言,问道:“输了还好?那些人如今虎视眈眈,若是北境再打了败仗,岂不是更给他们发难的机会?”
“哼……”
胡裘冷笑一声:“发难又如何?兵在我们手上,他们不怕我胡氏投敌就只管再得寸进尺!”
胡闻顿时骇然,不敢置信地望着胡裘:“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