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理事要来些吗?”
“你昨晚没回去?别是为了新闻的事专门等着吧!”宴清鹤头都大了,早知道自己就该一直守着她!
“那倒不是。”山以楚慢悠悠喝着豆奶。
怎么还这么悠闲?!
宴清鹤急得想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以楚,你计划归计划,有证据了你再讲,别没影的事儿到处乱说让人抓住把柄啊!她滥用什么私权?草菅什么人命?别胡说八道啊!”
山以楚抽出纸巾擦拭嘴巴,然后才说:“这个罪名确实太笼统了,不过新闻标题要精简凝练,所以我才整合了下。”
宴清鹤:……
啊???
山以楚说道:“细分起来很多的,你知道她不可能清清白白。”
宴清鹤默了默:“谁都知道她不可能清白,但你面向大众得拿证据说话啊。”
“今天我还要出差,没有空了,等一等吧。”山以楚说着,拿起背包出门。
“……”
宴清鹤彻底无语了,她一直都不敢用初生牛不怕虎来形容山以楚,这个人分明是傲慢!是到极致的狂傲!
明明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山以楚背后都有些谁,比圣殿政府内任何人都单薄的势力,但偏偏她永远表现得胜券在握,应付那些政府高官,随便得仿佛只是走个过场。
在亿斯药业的事件后,她联系雾槿山才得以成功,那么这次呢,孤身一人还这样不管不顾,她究竟都有什么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