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我去偷情了。”
男人忽然盯上许嘉诃,一股冷冽的气场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他的话听起来好像要把谁拖进黑暗深处无底的恐惧。
许嘉诃能怎么办,无奈装作听不懂甩开他,语气激动道:“司祚,你话别说那么难听行不行!”
在心理学中,这种行为已经算是出卖自己的说谎动作,几乎破绽百出满是漏洞。
“事实也不能说了吗?”司祚再次紧伸手勾住他的肩把人揽回来,不由分说地扣手指牵起许嘉诃。
在朝向某处的乔岳宣示主权。
司祚突然嗤笑,眸光愈发阴冷:“毕竟把你关的时间太长了,难说会不会被人撩拨走。”
“你胡话可真多,我没办法和你好好沟通。”许嘉诃不难怀疑司祚真的看到了乔岳,神色戒备又慌张。
但司祚又像开玩笑那样的语气,幽幽说,“干嘛那么激动着急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