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他感觉司祚不妙,怕不是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怎么着关于司祚的破烂爱情故事就这么坎坷呢?

就在当天夜里司明山把一堆乱七八糟的工作交接到他手里。

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家族,涉及到的很多领域都是互通的,换句话说就是家族资源共享,任政屿又被塞下烂摊子,他才觉得不对劲。

他暗想,司祚那兔崽子八成是又出事了!

果不其然等任政屿忙完手头工作造访别墅找司祚,就看见他颓废的躺在地上。

得了,原因他大抵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每回许嘉诃不在他身边就开始寻死觅活,气得任政屿差点没憋住火。

才扇司祚一巴掌而已,没呼死他算任政屿仁慈。想到这儿他消了消气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但他几乎已经知道答案,事情发展到这步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分手了,失恋了。

人间常态能理解,谁年纪轻轻的不走岔路吃的感情挫败的苦闷。

论这些屁事,任政屿可比他理智多了,他看得开想得开,玩不起就不玩,爱不起就不爱。

就和他前段时间看上的那少年,玩散了早吹了。不联系也有了些日子。

爱也赔了,钱也豁出去一个大口子,不过他问心无愧,自己太对得起周言,是那小子不知好歹。

外人眼中都以为任政屿满不在乎,实际上他在乎的要命,没心没肺是外人给他贴的标签,他觉得其实自己也挺重感情。

算了都过去了不想也罢,晦气。

任政屿勾住司祚肩头,脑袋凑在他耳边悄悄道:“走,哥带你出去喝点小啤啤?”说到喝酒任政屿眼睛都亮了一个度的光泽。

“不去。”

司祚破天荒的拒绝了任政屿,这还是有生以来非常难得的拒绝。

任政屿不解,眼珠子都睁大了:“为什么?”

司祚笑答:“老爷子不让我出这大门。”

“难搞咯,在家喝点得了。”

“我把酒都砸了。”

……

任政屿当场石化。

离开前任政屿龇牙咧嘴给他规定期限去接猫,说完一轰油门跑的比兔子都快。

好几日司祚想通了许多事,不是所有事物都能掌控在他手中的,里面最典型的特例就是许嘉诃。

许嘉诃不爱他。倘若他换个穷小子的身份,许嘉诃绝不会再被他掌控在手心里玩.弄一秒。

司祚用手机拨打了久违的电话号码。

“爸,我错了。”

与此同时许嘉诃已经被林姝宁安顿好住处,至于工作嘛……

林姝宁将他安排在了和国内对接业务的岗位上。简单快捷,许嘉诃上手没几天就熟练下业务。

至于外语,他还在慢慢学,只要肯学总有一天能学会的。

许嘉诃以前上学的时候底子也不差,经常稳定在年级前五,只是后来他家那场变故不得已让许嘉诃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

就在他东躲西藏的那个暑假,或许他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寄到家了。

可惜他还在四处谋生。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尘埃落定他该往前看,不能再将自己困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全都结束了,但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迈不过心里的坎。以至于他现在好像每天都无精打采每天夜里失眠睡不着,闭眼全是关于司祚,眼泪不自觉啪嗒啪嗒的掉。

去医院看完病果然是抑郁症。

许嘉诃曾经就靠药物维持过一段时间,现在又得每天都依靠药物来控制情绪。

听说有种精神类疾病的治疗,Mect无抽搐电休克治疗。思来想去许嘉诃决定去试试。

100.披羊皮的狼,一步步算计

许嘉诃瞒了林姝宁,每周都独自前往医院治疗,这一去就持续了半年之久。

伴随而来的就是Mect治疗的后遗症,每次麻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