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因站在不远处,单手插兜摆弄窗帘的那位“大善人”。
大善人他像是不需要睡眠一样,睡得晚起的早,即使天微亮时他才入眠也丝毫不影响他隔天的精神气。
司祚精气神十足,见许嘉诃从床上爬起来笑靥如花朝他走过来张开双臂要去拥抱:“呦,宝贝儿醒了?”
许嘉诃脑袋软软地靠在司祚肩膀上,浑身酸痛到无力,由着司祚摆弄他。
“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才七点光过半。”司祚甩腕看表,搂着他亲昵道。
难道不是他拉开窗帘晒的许嘉诃睡不着,还要装一副烂好人的样子假装关心许嘉诃,假情假意能消减千分之一的伤痛也罢了。
装腔作势,屁用没有。
许嘉诃忍受不了他的虚假举动,在他怀里扭钉嫌弃似往旁边挪地,低声呢喃:“真够无聊。”
司祚荤话张口就来,似乎都没经过大脑思考,“我这不是担忧我家心肝宝贝,累一晚上还醒个大早,当然是怕你吃不消关心一下。”
他边说还边拉回许嘉诃,上手摸在许嘉诃纤瘦的脊背,一路探到尾椎骨才停手,怀里人害怕的直发抖。
许嘉诃怕司祚再来一次,抖着声音试图先把这次蒙惑过去,“不要,过几天好不好?”
司祚收回手,坏笑着问:“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想办你的话,我还需要商量吗?”
“我明明是在关心你。”
“这里没有别人,你也大可不必装副假惺惺的模样,到底是关心我,还是损我?”
许嘉诃顶着哑到刚刚能发出声音的嗓子,如同破锣敲鼓似的艰难说完整段话。
然后就开始大声咳嗽,咳的直呛眼泪。脸憋的通红还泪眼汪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了。
司祚摸索着拍拍他后背,忙帮他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矿泉水。
他幽怨地狠狠瞪了司祚一眼,快速夺过水瓶灌了两口水。喝的太猛,滑落的水珠子顺着嘴角溢出。
从脖颈流下来,有点色.情有点撩人。想了想还是算了,许嘉诃吃不消,强逼他有些太不近人情。
司祚喉结滚动,压下欲火转头换了话题:“想吃早餐吗?”
许嘉诃答:“随便。”
司祚又问:“我叫人送上来还是咱们下去吃?”
许嘉诃再答:“随便。”
无聊的问题许嘉诃懒得搭理,话语权不在他手里,说再多也只是磨嘴皮子毫不奏效。司祚不过是习惯性问问他的意见但不会征求。
司祚从他手里撤走水瓶,清俊的五官人畜无害,他脸上坏笑,问:“宝贝儿能自己下床吗?”
“……”
四目相对,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嘉诃尝试摆动了一下肢体,有些吃力咬咬牙勉强还是能动的。
他掀开被子赤足跳下床,走到浴室打开淋浴蓬头:“能!”一个能字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像小狼一样咬碎肉骨头圈吞进肚子里面。
“好,就听宝贝儿的,等你洗完澡下楼吃饭。”司祚作势从沙发椅上拿起他昨晚随意丢掉的外套,穿在身上稍微有点发皱。
水声潺潺,没多久后停下了声。
许嘉诃就这么缓缓开门走出来,司祚殷勤的像条摇尾巴的狗,拿浴巾把他裹严实毛巾擦擦头发上的水渍。
“老公帮你吹头发。”贱的慌,非想说点不入流的话。
无语。
恰逢最近有节假日他们又落脚在沿海城市,酒店里住的度假游客偏多。昨天落脚过于匆忙,以至于司祚没在意到每见客房外还带了私人泳池。
他今天拉窗帘时开看到,昨天急于其他根本没有看到原来住的还是海景房。
司祚轻手帮许嘉诃穿好衣服,还贴心不碰到他身上发疼的紫红色印记,完毕,他歪头笑了笑:“宝贝儿晚上要不要在泳池试试?”
“滚!!!”许嘉诃仿佛听到了骇人的恐慌,不等司祚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