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自愿除外吗?有些不信。

许嘉诃小幅度挪动步伐,缓慢移到他面前,脸上写满不知所措的迷茫。

他好像又不会笑了,呆愣的如同木头人没有感情。

每做一件事许嘉诃都表露着各种各样的为难神色,和司祚在一起从来不会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一笑。

司祚拉起许嘉诃纤细的指节,没费多大力气把他扯的跌在自己怀抱里。

臭不要脸的行为,司祚可不在意,他则继续追问:“是不是很讨厌我?”

“嗯。”

许嘉诃木木地点头,随后察觉到司祚散发出能将他捏碎成渣的戾气,他又紧张地摇头,最后违心道:“不讨厌。”

许嘉诃窝在男人宽大的怀抱里绷直身子异常不自然,却又不敢动。

司祚不悦,但假装没看到轻蔑笑问:“不讨厌就是喜欢咯,对吗?”说罢不等回答他便将许嘉诃按住吻了上去。

司祚吻的很霸道,舌头肆意横行,逐渐击破许嘉诃的理智。他被亲的喘不过气,攥住司祚的袖子费力扯动。

结束后,许嘉诃推开他剧烈咳嗽几声,嘴唇麻木的都失去了知觉,他眼角默不作声憋出泪花,满脸写着难受。

司祚扳过他的脸,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司祚替他吻去眼角的生理盐水,手不老实的褪去许嘉诃上半身的衣服,然后是裤子。

骗子的嘴里永远说不出实话,司祚根本不能信任。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逼迫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小段前戏。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许嘉诃被压在沙发上,身上的人十指交缠握住他的手,力道死死制服没留反抗的余地。

“骗子。”许嘉诃不占丝毫情欲的声音染上哭腔,“司祚你就是个骗子。”

地毯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衣服。

“我怎么骗你了?我说过的如果不是你自愿,今晚我是不会碰你的。”

也不知道司祚是从哪看出来看出来许嘉诃是自愿的,强行逼着对方说不讨厌就是自愿?

许嘉诃疼的直发抖,眼睛红通通的泪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不堪重负泪顺着耳沿划落在布艺沙发的绒布上。

司祚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下滑,滑过了他温润柔软的嘴唇,停下,柔声说:“我不想听到欺骗的话,这就是对你错误判断的惩罚。”

“好好受着,直到你愿意对我说真话为止。”

他呼吸急促,张口拿尖牙咬住司祚的手指,若不是忌惮现在恨不得马上咬断司祚伸来的手指。

司祚吃痛,抬起手仔细观摩他的杰作,手指两侧有两排尖尖的牙印,就差咬破皮了。

由此可以恨意之深。

许嘉诃喉咙哑到发不出声音,长嘴对司祚比划了个口型:“神经病。”

司祚腰下发力,恶狠狠搂住许嘉诃,笑容狠毒又危险:“乖,这才对嘛,趁还有力气好好骂。”

许嘉诃倒吸凉气,一抽一抽的疼扰乱心智,无法继续思考除此之外别的旁骛。

捂住脸忍不住哭出声来哀求,“司祚,我疼。”

司祚有意无意提醒他:“该叫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许嘉诃瞬间被脑海里的那两个字点醒像有一团烟花炸开,猛地挣扎摇摇头,哭的更猛烈:“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让我停下还是不要……”司祚没戳破他的心思,温柔地吻着他白皙的皮肤。

许嘉诃叫不出口,司祚就不饶他。蜜糖里裹挟着刀子,一下下剜在心头,用最温柔体贴的语气说出最恶心的话。

这样一个人怎么能让他愿意与其共度余生。

司祚耐心渐渐被磨掉,低声在他耳边催促:“宝贝叫老公就放过你。”

荒诞入耳,许嘉诃目光都涣散了,只是一味摇头拒绝。越是这样司祚越不会放过,纵使他哭成泪人也于事无补。

无奈之下许嘉诃没了办法,颤着音,声音小到听不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