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曾经被无心之人伤害过的证明。
他拿手去接司祚递来的水瓶,余光间司祚看到了他手腕上的蝴蝶纹身。
司祚眼神变了变,抬起他的手腕质问:“你纹身了?”
许嘉诃在极度恐慌中,小声回答:“嗯。”
司祚目光冰冷的看向他的腕子:“为什么。”
他被捏着的手腕发红更加衬托了那只显眼的白色蝴蝶,有点委屈:“有伤,很丑。”
这句话似乎有些触动司祚的神经,他眼神微顿脸色苍白,松开手便不再追究。
半晌,他开口问出沉默后的第一句话:“疼吗?”
“不疼,伤已经好了。只是觉得丑。”
伤还是殇。
司祚亲手促成的局面,许嘉诃挣扎着活了下来,他本该重获新生,如同蝴蝶一样自由的飞。
可惜司祚司祚毫无长进,宛若他幼年时折断蝴蝶翅膀那样,再次将漂亮的东西毁在手心。
蝴蝶太脆弱了,一碰就会碎。
昏暗的车内有黑暗掩护,不然司祚想要落荒而逃的神色就会被许嘉诃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