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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让人心疼的宝贝跟着他受了那么多苦。
小诃的母亲要是还在人世的话,要她知道自己疼了半辈子的孩子被糟蹋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计不惜一切代价千刀万剐也要把司祚剁了。
司祚拿手摸着照片上的人,传给身体的触感不断告诉他,这只是一张纸。
一撕就会碎,薄薄的一层纸片而已。
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晚了,对方恨他恨的要命,能陪他上演这么久的戏也够仁至义尽。
司祚给他带来了那么多次屈辱,他真的已经很努力想要活下去了。
司祚一动不动,对着照片一直在原位置坐到天亮,未眠,他双眸布满血丝。
清晨佣人照例来公寓做早餐,打开门被眼前的场景吓一跳,满屋狼藉和被小偷光顾。
佣人准备掏手机报警,结果,司祚的出现打断了她拨号的手。
司祚整个人萎靡的可怕,发丝垂下来几根耷拉过眉眼,张扬跋扈在他身上不复返戾气狠狠被削了一大截,像是颓废了。
这场景比入室抢劫还渗人,佣人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