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突起青筋,他的手指颤抖的穿过许嘉诃发丝,拽着头发几乎把他吻到窒息。
唇角溢出些许血丝,许嘉诃咬破了司祚的嘴,但他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许嘉诃发出悲鸣一般的哀嚎。
“不是邻居,是爱人。”司祚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许嘉诃反而问,“谁会把爱人锁在家里。”像是疑问句,又好像是陈述句。
司祚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装作没听见。
有病吧?嘴和脑子是分开长的,想一出是一出,炸药桶到最后变成了哑炮。许嘉诃心里想了想,嘴上没有说。
未语,司祚扣住他的腰往他脖颈上凑,低头亲着许嘉诃的脖颈,沉重的呼吸声略过耳边,落下一个专属的印记。
“对不起。”
对于许嘉诃,司祚好像是第一次露出手忙脚乱的仓促。爱意都被他埋在心里藏起来了,连自己都不曾发觉。
司祚没有勇气把对方从可悲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他真的怕许嘉诃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