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诃咽下橘瓣冷眼瞧着司祚,即使抗拒他还是问,“后来呢?”

许嘉诃也想知道事情的后续,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学生时代司祚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母亲。

包括家长会无一例外都是他家的员工代替。

司祚对于家的描述好像一张试卷交给了差生,从来没有让别人得到过答案。

“后来她不要我了,她嫌弃我是个怪胎。”

司祚笑着嘲讽自己。

不过到此为止,许嘉诃已经没有什么是被司祚握在手里能够掌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