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腰上的手急切地沿着脊柱向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发狂似的咒恨那些曾亲近韩玉阶的人,又恨他不知羞耻、不择手段。

“唔!”

韩玉阶一惊,锁骨上被啃出两个渗血的牙印。

沈大将军疯狂的在韩玉阶身上打下各种标记。

他要用自己的气味、自己的符号让所有觊觎者退避三尺,独享这份美味。

“你是狗变的吗?别留下痕迹。”

“呵。”沈危楼想到被挡在四执库门前的事,冷笑一番,“我是不是狗,韩大监心里难道不清楚?”

韩玉阶无言以对地撇头,难堪地咬住下唇。

欲语还休之态,尤胜以往。

沈危楼喉结难耐地滚了滚,将人推到在床上,身下人温顺地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肩颈,轻轻地吻在他厚实的脸颊。

“沈将军……”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把沈危楼魂都给勾没了。

幸得他是个军人,对身体有着异于常人的控制力。

“你。”沈危楼咽了咽唾沫,脑子错乱,“你也是这样勾引别人的?”

韩玉阶强挤出来的笑一僵,旋即恢复如常。

“奴才若说将军是第一个,想必您也不会信的吧。”

失魂落魄的沈将军自认为在这一刻放下了所有的骄傲,拿出最真诚的态度,说道:“以后、以后就不要做这种事。”

“你在我身边,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既傲慢又天真,既残忍又慈悲。

韩玉阶主动娇娇媚媚地笑,倘若他不是久经炎凉事态,想必面对如此位高权重的沈危楼,面对这样充满诱惑的提议也会甘心沉沦吧。

只可惜。

“那就多谢大将军。”他仍是笑着,吻住了对方。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夜色将歇。

海晏殿晨起洒扫的宫人陆续起身,可怜的唐大监捂着屁股叫了一宿,没讨到一分怜,反给自己惹了更多麻烦。

彼时秦渊担忧他莽撞弄伤了自己,草草做过一次便打算叫热水替他擦洗身子。

偏偏唐大监的好胜心不知怎得这时候出现,想着从书里学到的一百零八势不仅毫无用武之地,还被人按着狠狠耻笑,实在有负自己多日苦心钻研。

于是就在秦渊准备放过他的前一瞬,唐公公作了个大死。

“阿渊”

叫哑的嗓音自带着撩人的钩子,听得秦渊心慌意乱。

“又怎么了?”

他耐着性子问。

唐大监抬起手,指了指搁在外面置物架上的一个铁皮盒子:“给我拿来嘛。”

普天之下能使唤皇帝像个仆人一般来来去去的恐怕只有唐秋一人,秦渊虽然搞不懂这笨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很听他的话。

迈开长腿几步便走过去,拿到了铁皮盒子。

唐秋微微抬首,示意他打开看看。

铁皮盒子四方端正,里面藏了许多用来保持温度恒定的棉花团将这些棉布一一撇开,才见到里面竟然都是些圆润的通透的冰块。

大小同鸽子蛋一般,有些因为温度上升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

秦渊不解其意,只是问:“冬天还没过,就喜欢吃冰了?”

唐秋眼里是掩不住的惊惧,身子却按照自己的意志,颤抖着在秦渊面前跪好。

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两个人实在挨得太近,羞得唐秋耳垂艳红将要滴血。

秦渊心里也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倒霉的恐怕又要给自己一个大惊喜。

“阿渊,你想不想试试?”

深谙各种邪门歪道的秦渊已经盯着盒子里的冰块怒火中烧。

他大敞盒盖,请君入瓮。

“试什么?”

“我不太懂,中侍郎,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