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此刻颤巍巍跪在地上对着秦渊解释:“老臣当时诊脉知晓陛下暗毒侵体,长此以往不可收拾。”
“心中又明白下毒之人唯有太后,老臣私心过盛,只因小儿彼时在宋相手下供职,哪里敢与太后作对?”
“既不敢拆穿陛下中毒之事,更不敢放任毒性损害龙体,故而出此下策。用水莽草之毒引陛下抱恙,以此希冀宫中御医注意到暗藏之毒,如此一来即便太后发怒也牵连不到老臣身上”
“是老臣糊涂,老臣没能想到陛下文武通圣,竟亦如此速度击溃了宋家权阀。”
老太医又是磕头请罪,又是声泪俱下。
秦渊蹙眉。
“口说无凭。”他道,“你有什么证据?”
“倘若并非你所下之毒,那这第二道毒究竟是何物?”
林茂兴与窦院丞共事数年,算得上一段师徒情分。得了消息一道堪称夺命狂奔,终于及时来到御书房前。
他正听见秦渊的质问,大逆不道地在外摧残御书房的门轴,狂晃着。
“陛下!”
“臣可作证!那毒是唐大监给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