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又饮了不少酒罢?”

男人玄眸专注低垂,半披散的乌发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淙淙滑过,虽是责备的语气,可按?*? 揉的动作却再熟稔不过。

他像是一位贤惠的寡母,时时刻刻操心、放心不下自己那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江让闭着眼迷糊应了声?,或许是师尊按揉得太舒服了,青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困乏的眼皮,加上他本就浑身酸痛,很快便忍不住睡意了。

当然,他难得心里还记着学业,但在?听到谢灵奉说早已替他告过假,青年便彻底放心地合上了眼。

室内一片静悄悄的。

谢灵奉按揉着青年额头的手掌也渐渐变了味道。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孩子?安静可爱的睡颜,修长泛白的指尖一寸寸从青年的额心蜿蜒而下,掠过起伏的鼻尖、唇珠,最终,温凉的指腹如一只展翅的羽蝶,静谧停驻在?软红的唇肉间。

男人并未狎昵地去玩弄,可他慢慢曲起的指间动作,却又显得极不庄重。

谢灵奉曲起指节,轻轻挑开青年下半边红润的唇肉,漂亮的指骨慢慢摸索过孩子?乳白的齿尖,又深入进唇舌、上颚。

甚至是喉头。

像是在?检查着什么?一般。

好半晌,他面色不动,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湿润的指节慢慢从青年完好无损的唇腔间退了出来。

沉睡的孩子?轻轻蹙眉,显然有些不适应,他太青涩了,即便早已经?历过无数欲色的摧折,他依然干净的像个瓷娃娃。

谢灵奉慢慢呼气,他静谧地、温柔地看?着他心爱的孩子?。即便确定了青年的唇齿不曾受到侵.犯,可不安还是使他的心脏中了嫉恨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