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为了一条无辜而迅速凋零的生命。甚至是,为了那些拼命解救自己,却反复被拖进深渊的可怜女孩。
这些他怎么告诉文家河呢?
条条命案发生的地方,故事这么沉重,又该怎么讲?
严正港就说:“我来这里送一位战士的遗骸,他生前遗冤是落叶归根,所以我收拾他的东西,帮忙送回狗山。”
茶缸一杯水倒满,严重稿扣上盖子。
清脆的声音像一记催眠,文家河忍不住摸了摸发痛的颧骨:“我脸很疼,脑袋也疼。你让接我的那个人一直在绕圈子,后来在一扇门前,另一个男人出现,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蒙汗药。”严正港说。
“什么?”文家河心里一跳,“他们为什么对我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