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睡了两个时辰,困劲还没歇过来,便听见耳边有人聒噪,一时间更觉不耐。

她佯装未醒,翻了个身,打算再睡片刻。

徐保却当她已醒了,“夫人千万别记岔了,第一个木盒是给大人的孝敬,第二个木盒是给后院女子的”

他喋喋不休的说着,“那小姑娘年纪不大,你多哄些,若是能结成异姓的姐妹便再好不过”。

一句接一句,简直比净房的苍蝇还要吵杂三分,韩氏恨不得直接将他的嘴赌上,“快别说这些了,人家又不是个傻子”。

虽说小姑娘不知事易哄骗,但贵人什么样式的把戏没见过,若是事后知晓,怕是无甚好果子吃。

徐保却不听,“欸,我的好夫人,你且试试,若是不行,咱们再另作打算嘛”。

他心中自是明白这些道理的,但如今好不容易能攀上关系,怎甘心轻易放弃。

韩氏被他晃得头都痛了,瞌睡自然也被撵跑了,只好拥被起身,“你再着急又有何用,慈家那边没个准信”。

昨日往慈家递了帖子,可慈小姐那边却说陈启之事与慈家无关,让人按照章程行事。

可大清律例又不管那女子有多少苦衷,只要当街行凶便是流放。

那般娇滴滴的姑娘,王爷能舍得叫人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