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稳,放在身侧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衫,甚至连指尖发白也不自知。

陈朗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尖一缩一缩的难受,他将温热的帕子置于女子的额头,又撕下身上的内衫,沾染温水后细心擦拭女子的手心、手腕。

床上之人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许。

陈朗精神一震,一刻不停的擦拭着女子的手心,甚至还脱下女子的鞋袜,擦拭脚心。

他发热的时候,奶娘就是这般做的。

奶娘的法子就是有效,陈朗甚至能看到女子面上的潮红开始褪去,连放在额头的帕子也不再滚烫,甚至还说起了梦话。

只是声音太低,让人有些听不清。

陈朗挪动凳子,将自己离床上的人更近,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唇瓣,耳朵也竖起来,听着她的声音。

“三七”

三七是什么?应该是一种药材罢,难道此药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床边的人站起身,弯腰倾听,想要从只言片语的梦话中再多了解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