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显然不是刚刚厕所那位,纪南哑然,这个烂黄瓜不会有性病吧,一天到晚都在和不同的人做?
她被恶心到反胃,后背也跟着溢出一层冷汗,关砚北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放到她手里:“先去等我,嗯?”
纪南握紧手里的那张卡,话到嘴边对上关砚北担心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
她起身的时候,他还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她:“别把东西拿出来。”
她收紧小穴故作镇定的转身离开,却没有看到身后在远处的郝泽宇,正飘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
纪南很快走到了那间套房,刷卡进去,开灯躺下,然后掏出手机看着今天的战况。
她原本就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可是和关砚北待久了,就越来越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份,她闭目斟酌着措辞,在脑中拟好了和父母交代的内容。
如果关砚北待会儿还要质问她,她要不要如实告知呢?
纪南睡得浅,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起身去开门,穴里已经变得有些干涸了,珠子摩擦带来一丝酸痛。
门外站的是关砚北,不知道是不是纪南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身上冒着一股寒气,令人忍不住颤栗。
他进屋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纪南不明所以,心却跟着突突狂跳。
“衣服脱了。”
她听话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趴床上去。”
她照做,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也跟着陷入了雪白的被褥。
关砚北用领带把纪南的手向后捆在一起,还贴心的给她的腹下垫了两个枕头,让那浑圆的屁股朝上撅起来。
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动作很慢,慢的足以让纪南的身体再度回忆起刚刚的情动。
他回来后直接将两指插进了穴口,搅动着里面被花穴捂的温热的珠子,身下传来玻璃相撞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渍声。
“嗯啊!”坚硬的珠子时不时被他顶按着敏感的嫩肉,不痛不痒的剐蹭让她止不住的哆嗦,快感密密麻麻的在身体里乱窜,她叫出声却不敢挣扎。
下一秒,强烈的痛意从臀尖上散开,她直接尖叫出声,被绑着的双手想要去摸却怎么都够不到,她痛的蜷起脚趾,回头去看,对上了关砚北阴鸷的眼神,他从不会这样看她,纪南慌了,声音都在发抖:“主人?”
关砚北手里的是一根数据线,他没有回应,手臂却再次高高抬起,纪南吓得闭眼,更加刺骨的疼痛再次袭来,好像鞭刑,有细小的针扎,又好像是在凌迟,太疼了。
“不要…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