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北没有停,一下又一下,雪白的浑圆上顷刻间就出现了几道鼓起来的红印子,他每次落下的位置都和上一次不同,尖锐的痛感让纪南全身都在叫嚣,是无法忍耐的那种疼,估摸着没有二十下,她就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纪南才晃动着身体开始喊他的名字:“呜呜呜…关砚北…我不行…真的好疼…”
关砚北的手微微一顿,偏了方向,数据线落在了已经遍布红痕的地方,纪南的一声惨叫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骗我的事,还是不能说吗?”
纪南哭的倒抽气,她没有办法去伸手去揉,关砚北也没有要休战的意思,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开始攀爬,她要怎么说,从哪里开始说。
见她不回应,关砚北却笑了,这笑没有戏谑的意味,倒像是自嘲。
他掏出胯间的巨物,将纪南翻过来,拔出那串珠子,伴随着纪南的尖叫声一挺而入,直直地捣在了她深处的花心上,狠戾的力道让龙头直接破开了那张紧闭的小口。
纪南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关砚北那副要把她侵吞入腹的表情,嘴里因为又痛又爽的刺激发出了小兽呜咽的动静。
他动的又快又深,纪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双腿发软虚虚的向两边敞开,身体早就对他言听计从,伤痕累累的屁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床板上,疼…可是下身却不受控似的死死缠住那巨龙,不想让他离开。
他撤出来大半,又狠狠撞回去,每次都能让穴口喷出一股蜜液来,纪南绷紧大腿的时候,他单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
纪南呼吸变得困难,吃鱼缺氧的感觉开始攀爬,她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却依旧被他死死按着,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五感好像都被放大了,这次的高潮来的又急又烈,穴口和尿口几乎同时松开,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柱来。
周围的氧气消失殆尽,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明明很痛苦,眼前却是密密麻麻的白光,关砚北在她微翻白眼的时候松开了手,求生的本能让纪南赶紧张大口开始呼吸起来,急得直咳嗽。
身体兴奋的不停痉挛,尿口好像失了钳制,过了好久还在往外流水,直至没有东西可流才作罢。
关砚北撤了出来,巨龙依旧硬挺,他却只是看着那翕动的两张小口一言不发。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纪南。”
关砚北解开她腕上的钳制,第一次这么叫她。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纪南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脑袋发懵,维持着一个求欢的姿势去看他。
“你是不是有个未婚夫。”
纪南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对上他失望的眼神,她急切的想要向他解释,有名无实而已,她马上就会和他…
“你最开始和我睡,是不是在利用我报复他。”
她哑然,突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是,可不就是吗?她为了报复出轨欺瞒她一年多的渣男,才去酒吧泄愤,才有了想要和关砚北一夜情的冲动,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他和别人睡,那她也可以…
如果没有郝泽宇,她这辈子都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她说谎与否,关砚北总能轻易地看穿,见她突然沉默,心中了然,随后又是自嘲一笑,心脏跟着狠狠一抽,像是被人攥紧捏碎一般。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像烈酒一样危险,却让她总是忍不住沉醉,他说什么来着?哦,是了,他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也别联系了。”
“就这样吧。”
关门的声音很重,纪南却眼神呆滞不为所动,好笑的是,她的双腿还是大敞着的,穴口甚至还流淌着粘腻的蜜液,周围挂着被他捣弄成白沫的东西。
眼睛酸涩,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眼泪。
也是,就这样吧,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甚至连过程,都不是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