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爱惹事也很注重礼仪,今日倒真是让人打开眼界。”
不只他大开眼界,沈道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安乐。他同安乐不和,是真真切切因为性格不和,互相瞧不上对方,从幼时起便是如此,他们掐了这么时候,就算在前些日子相府宴上仍在吵,今日她却能替自己说话,可真是稀奇。
“安乐郡主,此事同平西王府没有干系,还请您不要多管闲事。”远阳王府的人并没有将矛盾四散开来,反而是非常默契且集中在沈道桉身上。
云时徽又想开口,却又没有机会。因为安乐又叨叨起来。
“当然与本郡主有关系,你难道没听见你家世子口口声声对本郡主的贬低吗?怎么我们平西王府怕了你们不成?还当真以为你们是个厉害的角色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你要真有本事便一次性得罪平西王府同国公府。”
“……”
安乐那是一股脑的将话全脱出来,许是因为今天莫清元没有跟在她的身侧并没有人桎梏着她,她倒是说的痛快。
甚至将远阳王府的人都逼的说不出话来。
“安乐郡主,你得需要为你说的话负责!”远阳王府的人恼羞成怒,狠狠留下一句话,便去寻伤的半死的主子。
他这闹事的一走,场面便安静了下来。
云时徽见状摸了一鼻子灰,便想再拉上沈道桉,才同他说些话来。
他方想开口,沈道桉便幽幽是看了过来,他的额角还沾着方才骑马所沁出的汗液,不知为何,云时徽总怕这个疯子下一刻打上来,那话便硬生生憋在心里。眼神闪忽不定,他其实也拿捏不住沈道桉,总是觉得沈道桉这人奇怪的人,一方面乖巧听他的话,另一方面又如同一个看不穿的潭。
“吵不过便逃,算什么本事。”安乐没注意到他们两的动静,说了些话回过头时,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她方才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对着远阳王府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真是……
“没想到安乐郡主还是个小话痨啊!”沈道桉瞥向她,带着些许笑意道,“只不过这远阳王府的人没等到我的道歉呢,是不是啊云兄。”
“你才是话痨,本郡主还有事,不打扰了!”安乐羞红着连,脚底生风的逃出马场。
一出众人的视线,身子便软了下来,靠着门背上大喘着粗气。
沈道桉则是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子突然弯了起来,忽然又觉得有些了人斗了很多年,换一种斗法也不是不行。
“道桉,我也是为了你好。”云时徽以为他方才那番话是在责备自己,赶忙同他解释。
“我知道的,云兄心善。”沈道桉笑的一脸无邪,轻轻拦住云时徽的肩膀,“既然结束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