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又加快了速度,几乎要追赶上那辆马车。

临近关外,遮挡物越来越少,好在那辆马车及时悬停。

闵时安同萧望京分别藏于两棵树的枝桠中,死死盯着那马车。

一袭黑衫的人探出脑袋,左右查看确定周围无人后,才跳下马车,黑纱斗笠将其面部完全遮盖,让人分不清男女。

可闵时安几乎立刻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她攥紧拳头,那根久久悬于她心头上的尖刺,在此刻猛然被拔出,胸腔内一派鲜血淋漓。

那人放出怀中的信鸽,伸出胳膊高高将其托起,再次环顾四周过后,才将信鸽放飞。

闵时安看向萧望京,他将弓弦拉到最满,手背和额头青筋暴起,箭尖跟随飞得歪歪扭扭的信鸽左右偏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