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但闵时安向来不会赌,她必须亲眼看到计划顺利进行才能安心。
于是她回到自己营帐之后,褪下身上衣物,“咔吧”几声骨头脆响,她拿起榻上早已备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戴整齐。
闵时安趁着巡逻队换班的空挡溜了出去,暗黑色的夜行衣贴合身体曲线,彻底隐匿于天地之间。
三刻钟后,闵时安趴在屋檐之上,敛住气息侧耳去听屋内的动静。
“柳儿,我有件事需要告知你。”
萧朔商的声音不同于往常的冷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和敬轻哼一声,手下动作不停,听起来是笔尖摩擦过纸张的沙沙声,几息之后,毛笔被搁置在书案之上,脚步声伴着和敬的疑问声透过瓦砾传来。
“嗯?怎么了?”
“大将军决定要同北巫全面开战了。”
闵时安终于将瓦砾移出一道缝隙,她往下看去,迅速锁定立在房中的两个身影。
和敬牵起萧朔商的手,面色微红,眼底尽是忧虑与不舍,她道:“你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