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了细水长流,特意减轻了药性,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完全恢复了。
这次前来的府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她面色和蔼,眯着眼睛道:“公主殿下,老奴要开始了,您忍着些。”
一炷香过后。
老妇将血帕子扔进一旁被血染红的水盆内,为包扎好的闵时安盖上被褥,缓缓弯下腰,行礼道:“老奴告退。”
在药效的作用下,闵时安很快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之时,春桃已经眼巴巴在跟前候着了,见她醒了,春桃慌忙起身将她扶起,问道:“主子,感觉怎么样?”
“水和粥都已备好,主子有何需要吗?”
闵时安摇摇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诏狱的那间卧房后,看向春桃问道:“无妨,信可送出去了?”
春桃摇摇头,她回道:“依着您的吩咐,若是三日内见不到您再去送信,如今才第二日,信还在奴婢那里。”
“嗯,宋晏晅有说什么吗?”闵时安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春桃递给她一套新的衣衫,应道:“说您醒了便让奴婢护送您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