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晟点头,信誓旦旦否认道:“臣从未批阅过此类奏折,想来是皇后娘娘不知听信了何人的谗言罢。”
闵时安料想也问不出什么,她随口敷衍几句后便正身坐好,欣赏起眼前美食,思考着待会先宠幸哪一道菜。
谢皇后作为谢家实际掌权人,因着家族姻亲广泛,堪称情报枢纽,她所提供的情报,绝不对有任何差错。
她不信宋晟考虑不到此事,但他还是先拟好了奏折,于是便想借此从他嘴中问出点什么来,只是可惜这人实属不是好糊弄的,三言两语便把她打发了。
闵时安夹起眼前的清蒸鱼片尝了尝,脑中不断猜测着宋晟的意图,设身处地想着若她是宋晟会如何做。
半晌,她得出了结论。
若她是宋晟,在那时书房之中,便不会叫自己完好无损出去,定要喂一些只有自己手中有解药的长期毒药,这样便可确保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想整幺蛾子之前,也要考虑下离开解药,还能活上几时。
眼前的鱼片已经见底,她转而攻向另一道佳肴,浅尝些许后果断放弃。
一旁宋汀兰见状,为她倒上果酒,推荐道:“时安,这果酒不错,你尝尝?”
闵时安接过,先是抿了一小口,醇厚的果香在舌尖流连,她眼睛一亮,随即一饮而尽。
这果酒是每个席位都备了一些,她连连点头,称赞道:“甚好!果然汀兰喜欢的定不会差。”
她从不像宋晟那般,每样吃食都精准控制用量,让人猜不出喜好。
虽说谨慎些是没错,但这样未免活得太过于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