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沟,他低落的汗珠就顺着这条沟壑,没入身下人的臀沟里。他的皮肉比起以前伺候过他的男男女女来说,算不得很好:既不柔润,也不丰满,还散着陈年的疤痕,实在有碍观瞻。但就是这样一副躯体,竟能抚慰他的情潮。
啼泣声淅淅沥沥,落入柏闲璋耳里激起他一阵莫名的躁动,像烦躁,又像焦虑和无所适从。他掰过身下人的脸,却摸得一手温热泪珠――
他心下震动,连忙将人翻转,不知何时,奉星如面容上已挂满泪痕。
他喘着气,止住了冲撞的势头,身下的人依旧紧闭双眼,抬手遮掩口鼻,宁愿这样无声抽泣也不肯看他两眼。柏闲璋无法,他拔出还未得到释放的阴茎,揽着奉星如的背让他坐起来,抱着他的腿坐到自己腰上,随后,他握着茎身,粗圆的茎头挤入甬道――
层层软肉紧紧际夹逼、压榨他的欲望,柏闲璋深吸了口气,腰下猛地挺动,拉下他的手,反扣着他的后脑勺,抬头吻去――
他将奉星如咸涩的泪珠和汗水都卷入自己嘴里,渡给他自己的口涎。
尽管理智零碎不堪,但他依然保留着alpha所有的本能。比如在性事里,用信息素安抚自己低落的omega。
奉星如骑在男人腰际,掌下男人的腹肌沾了他的淫水而油滑生腻,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进了又出,擦过他细瘦的阴茎,奉星如握着那根勃发的肉茎,垂眸打量。柏闲璋停下来,微微仰头,靠上床头,汗珠滚下他的额角下颌,他胸膛起伏,不解地盯着奉星如低垂的眉眼。
奉星如慢慢撸动了两下,手指轮流揉弄那圆钝的龟头,男人闷哼一声,握着他的手背摩挲,也不知是阻止,还是鼓励,奉星如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他的肉具那么粗、那么硬,暗紫深红,同样是男人,他的那物却如此不中看,对比之强烈足以令人自惭形秽。
他的眸色仍旧失落,周身意气低迷,柏闲璋松开手,抚上他的脸颊。奉星如迷茫抬眼,只见男人微张着唇,眼睫缀着汗粒,两口幽井一般的眸子正微起波澜,而黝黑井水满映着自己。他们对视了片刻,男人的手在他脸颊上游走,揩去他鬓角的汗珠,随后压下他的后颈,舌尖破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深深吮吸。
他张开双臂将奉星如拥入怀里,抚着他的后颈,底下两根东西互相挤压磨擦,安抚了片刻,奉星如也抱着他的肩背,贴入他的颈窝静了一静。
随后他按着男人肌肉丰隆的肩头,挪动身子,探手抓住那根弹动的阴茎,提起腰对准穴口,穴肉一夹,紧紧地吸着男人的欲望往下坐――他在男人顿时屏气的难以置信里,咬着唇提臀摇晃起来。
随后他抚上男人绵柔厚密的胸肉,捏着,揉着,抓着,挤着,百般玩弄,旋即,他低下头,含住了男人单边奶尖――
咸的是汗,还有微苦辛冽的麝味,那是男人的信息素。
柏闲璋第二场发情熬到了下午。他终于能从男人的欲潮里脱身,在男人紧追不舍的视线里开了门,取回那份热了又热的午饭,同时门边放着他熟悉的药箱――柏兰冈那次发情,也是它。
见他掩了门,男人立刻走来,接过餐盘随手一放,搂着他的腰跌坐回沙发里。
他抱着奉星如坐在自己腿上,埋入他衣袍敞开的领口间,那是男人的绸缎睡袍,套在他身上即便拢紧也还嫌松垮宽大―――他嗅不到渴望的信息素,只好贴上脸感受他的体温,以此平息方才奉星如不在他身边的焦躁。
他听见奉星如的胸膛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他任由自己嗅闻蹭弄,揭开了盅盖,花胶鸡汤的油鲜味浓浓升起,随后柏闲璋的颈后、枕骨上轻轻压上了一只手。那只手慢慢地拍、慢慢地揉,手指捋着他的发丝,他的劝解在柏闲璋耳边轻轻落下:“大少爷,先吃点饭吧,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吃了药,然后我们都洗个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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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家说二奶奶活比大哥烂,我笑得好大声
他活烂不烂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