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种种云雨缠绵,他一刻未曾忘。他坐起来,不料身下酸胀,尤其是那隐秘难言之处,他嘶了一声,不由咬着牙关倒吸冷气。
他都不必掀开被子探看,腿间乱七八糟的汗液、精液、淫液凝固干结,这脏污竟不是黏在他身上,而是在他心底永远洗脱不掉了。
门外传来很轻的叩门声,奉星如要下床去,脚还没垂下床沿,腰间就横上一截臂弯,那手臂力道一带,他便摔回男人的床褥里。男人翻身覆上,半边肩膀都压在奉星如身上,沉得要命。“大少爷,至少让我清理一下……”奉星如推不开他的臂膀,只好恳求,殊不知男人正烦恼着外头不懂事,扰人清梦,他恼怒地一掌扇向奉星如的臀肉,箍紧他的腰肢,眼皮阖上,又睡去了。
奉星如也不知道怎么捱过来的。他不知道丈夫收到消息没有,闺闱秘事最易流传,何况柏闲璋发情这样的头等大事。他在丈夫眼里已足够污浊卑劣,如今,恐怕他们愈发坚信自己是媚上逢迎、罔顾人伦到连夫兄的床都要爬的下贱货了。思及至此,奉星如紧闭双眼,其实他心里愤恨已经散去,此刻拖着他心绪绵延不休的,更多的是一种辛辣的悲怆。
他不愿再往下思索,他想,或许等柏兰冈得知,他们有名无实的婚姻就该真正消亡了。
他听着男人稳健的心跳,渐渐地,也迷失在他鼻息的潮涌里。
身边升高的热度惊醒奉星如,他猛地睁眼,只见男人低吟着,耳尖又因充血而通红。奉星如平生也仅仅侍奉过两位alpha,而丈夫更是十几年来他唯一伺候过的男人,以他匮乏的经验,柏闲璋恐怕又发情了,他心底惶然,更不知这一回持续多久,又要经历多少磋磨。
因此他尽力挣破男人的禁锢,向门口奔去――昨天的药剂,还有今早佣人叩门,那一定是送了饮食与针药来,明知药剂对柏家这样的alpha来说仅是螳臂当车,他却还残存着一丝微茫的希冀。
但他没挣出两步,一只手从身后探来,勒着他的腰一扣,奉星如刹那间天旋地转。男人竟是徒手扛起他,打横抱着,走回窗边,狠狠一摔――奉星如被他掼进床褥里,他的身影随后而至,他的气息再次笼罩了奉星如这座悲凉的孤山。
也许是奉星如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躲避惹怒了柏闲璋,他此刻的呼吸比昨晚更粗重,他恨恨地抬手,一巴掌扇歪奉星如的脸,奉星如登时眼前一昏,颊上火辣辣地发刺。随后他俯下身子,按开奉星如的膝弯,咬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脚踝攥在手里,仿佛要捏碎他的踝骨,使他从此只做一个床褥间的奴隶才好。
他攥着奉星如的脚踝拉高他的腿,完全暴露奉星如身下那污浊不堪的会阴、阴茎和穴口,扯过奉星如,直到他的干涩的穴肉贴上他充血涨硬的硕大肉根、分寸不留为止。他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磨动起他那温热且圆钝的肉根来。
起先没有滋润,那处又凝结着昨夜的精水,奉星如只觉得涩痛,但那根孽物那样粗厚,冒着男人旺盛的生力,不久茎头吐了前列腺液,慢慢地喷了些精,竟也将两片穴肉丰润了,引出它们的淫荡,主动分泌出汁水来,刮得男人那根黑梭梭的肉具油亮亮地,镀了蜜水也似。一地湿滑间,男人往来越发顺畅,渐渐地,奉星如底下不住收缩,贪婪地空虚发痒。
男人发觉了他身子违心的配合,停顿下来,低头瞥了一眼,穴口下流地松弛着,淫水像碎珠一般黏在自己的阴毛上,两片穴肉红艳艳地招眼,仿佛欲拒还迎的把戏,正谄媚地细微颤动着。
他下手一探,沾了满手湿濡,举起来,抹在奉星如唇上,啧了一声:“骚成这样,还躲。”
他这话只如一记无形的耳光,再一次打在奉星如脸上。好似他的身子那么放荡无耻,而他还要固守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和体面,愚蠢又可笑。
一下下耸动里,柏闲璋听见细微的杂音――起先尽力克制着,后来渐渐哽咽,但被他的顶弄撞碎,泣不成声。他底下头看去,omega跪趴在他身下,被他捞起臀,臀尖撞出一片红。他的肩胛颤动着,腰际塌陷,尾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