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或者说,不知在什么时候,他背着人早已绸缪,只等着这一刻抛出这个关键的齿轮:“大伯,我们的婚姻法可没说,一个欧米茄只允许适配一位阿尔法。”

“上一任总理,不也是和他的兄弟共享他的妻子;左家的女儿,不照样给韦家生了两对好,谁知道这几个孙都是谁的种呢。”

柏闲璋并不反驳。柏千乐说得半点不错――确乎如此,初建国时人口凋敝,性别失衡,为了尽快刺激人口增长,甚至鼓励过一妻多夫和多妻多夫。只是随着社会发展,这些接近于释放人类兽性的制度实在有碍文明且难以管理,这几十年才慢慢的减少了。规范总是向下的,文明和律法这两样东西从来伸展不到上流社会里,锦袍一盖,谁知道底下多少暗虱。何况欧米茄本来就少,一个庞大家族里气血方刚的alpha扎堆地出,鲜活的omega在这样的家里,无时无刻不在催磨他们的心弦。因此兄弟共妻叔侄扒灰父子聚?~――这太正常了,总不能都等到匹配上合适的伴侣才宣泄他们勃发的欲望。

“都是男人,凭什么二伯可以,我就不行?”

“这话,难道你敢对老二说。”

“说了怎样呢,二伯他也不意星如哥,不是吗?”

柏闲璋闻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懂。对我们这样的家庭,娶什么人,喜不喜欢,无所谓。过了老二门,就是他的人,再不钟意,也轮不着你染指。你这么干,是挑衅他。”

他摆摆手,眉间已经浮起不耐,“行了,你从小到大,做什么决定拿什么主意我从来不干涉你,我只是提醒你,做事之前,你要衡量清楚自己承担不承担得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