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教父分忧,这忧还分到了教父的床上去……
奉星如一路穿过阿谀奉承,有老板邀请他上牌桌,社交场上,当然怎么风头怎么来。于是他梳了一把头发,喷了摩丝的头发被他抓乱了,不过没关系,他笑容得意,越发衬得他倜傥自在。
老板亲自拉开椅背,他坐下之后老练地翘起腿――尽管抓牌的动作还有些生,不那么潇洒,但是输赢已经有了范式。
他说自己不会打牌,别人以为他自谦,还打趣他虚伪,其实他是真的不擅长这些数字人心的游戏。赢得少输得多,眼看着筹码越来越少,他也不急,只夹着纸牌兀自沉思,牌面不好,出哪张都烂。别人都沉着气等他,大佬们不发话,连女郎和侍应生们都安静了,一时场面冷淡下来――
直到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大金印戒从他余光里滑过,抽走了其中一张牌,亮明在局面上。明明那人的手劲很轻,轻得散漫,但奉星如依旧感觉到有风的遗留。
“下次记住,就出这张。”
侍应生添来椅子,那人就在众人的簇拥里解开西服纽扣坐下,就这么随意的、散漫地坐在了奉星如身后――赌桌上的各方势力、围观的余人都纷纷向他问好,那些问候殷勤得肉麻,有年纪和威望的亲热唤他:“阿闲来了”,同辈的尊他“大哥”“闲璋哥”,年轻的后生仔――奉星如这个年纪上下的,不敢直呼他的名讳,都孝敬他:“阿父――”
教父点点头,手一抬,一挥,就算答应了。“继续玩,输了算我的。”他的手压在奉星如的肩膀上,也不知算鼓励,还是算某种昭告。
有他这句话,就算不卖佛面也要卖僧面,谁真的敢赢教父的钱?于是奉星如这一局居然逆风翻盘,小赢了一把。奉星如自己都觉得好笑,显然柏闲璋亲自到来也不是为了这两张牌的,他顺势告乏退下牌桌。
于是千万双眼睛窥探着,他先是跟在教父身后,随后变成了与教父并肩,最后两个人越靠越近,教父抽出烟含进嘴里,他曲起手掌护着火苗,替教父点燃――
随后教父拿开烟,摁着他的后脑勺,低头。
低头怎么样,角落里灯光昏暗,谁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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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更新,搬运一篇22年的围脖旧饭,欢迎看过的没看过的老婆们都品一品。搬运的原因是小鸡反复品味这篇并且吃自己腿肉香得直拍大腿,简直是本鸡文笔巅峰,你现在让我写我估计也写不出来了。
122 下
奉星如咬碎冰块,他身上不爽,脸色也爽快不了。“奉生,大少爷说你有伤,不好喝太多的。”姑娘来撤走他的酒和冰,开口柏闲璋闭口柏淑美,尽是这顶瓦片下的爷,奉星如阖上眼皮,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千乐哥也很关心你,刚刚还打了电话来。”
当然关心――柏千乐那厢可以说是反应激烈――奉星如舍生忘死勇赴前线,未曾与他这位正儿八经的现男友通过半声气,果然男人的话连鬼都信不得,如果诚实守信是一种货币,那么奉星如这张嘴一定会被天下所有银行拉黑。
他完全背叛了他答应过柏千乐的诺言。
“哥,你还记得你应承过我什么吗?”男人在通话的间隙发问,好像旅人即将倒在万顷沙漠里干涸而死,绝望,哀伤而沉重。
“你答应我,再也不会丢下我,不辞而别。”
不知道他在那头是什么样的神情,也或许他什么神情都没有。柏千乐的情绪其实并不丰富――奉星如怀念起后生在他眼前的每一个样子,也许在人前笑累了,他奉星如面前从来不会挂着人皮,因此他的脸色其实总是很冷。
这种冷硬了奉星如十分熟悉――他在柏千乐的大伯,二伯,五爷脸上都亲眼见过,柏家人不仅样貌相似,连傲慢和冷硬都如出一辙。
但比起叔伯们,显然后生的秉性已足够好――好得堪称温和,奉星如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片海,可以轻松托举起任何它愿意托举的事物,哪怕是一艘远洋巨轮,一头蓝鲸,一块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