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里的狗牌,对着那两张丰厚肉唇吮咬。

倒吸冷气对缓解疼痛不起半点效用。因为原本冷潇潇的空气,在他们之间被乳香没药皮革薄荷的信息素烧得粘腻滚烫,化成金黄色的精油,从指缝流淌。

他骑着男人的腰腹,驾驭身下这头野兽,自己的臀却在野兽悍然的铁掌里,究竟缰绳在谁的手心,胜负难以定论。

腿间的野兽终于耐心告罄,他不耐烦地甩开脖子上的禁锢,手起刀落剥掉身上人碍事的睡袍丢落下地――滑溜溜,轻飘飘,手感独特,他虚起眼皮盯着地毯上一团反光的丝绸,阴火更胜,恨意在齿关里一寸寸碾碎了倾泻:

“真丝,柏闲璋的品味?很好,又多一笔账!”

奉星如简直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窦娥尚且有天地为她申冤,奉星如只有一顶从天而降的官司,一笔莫须有的情债。“二少爷头昏了,我顶多只有柏千乐的账,跟别人有什么干系?”

“没关系,柏闲璋搞殷勤?我看柏淑美也没少卖力,他这叼人,摆了几十年臭脸,什么时候这么贴心过?听说要审你,军部的会都敢公然早退。现在常青谁人不知,柏五爷只为你驱策?”

“他爱开不开――也怪我?除了那天收拾场面,我不曾开口要他办一件事。我哪来的脸面,还敢指挥你们柏家的人?”

“你知道他那个逼在军部什么样――叼天叼地,只要说你,他马上脸先挂下来,抓了人捏在自己部里不放,警方公安来几趟,他连理都不理,百分百包揽你这件事。他那边说不通,甚至找到我面前,做我的工作。”

“托你的福,我的地盘也是门庭若市,比以前没吃挂落的时候还红火。”

“奉星如,你有本事。”

“这么有本事,有男人不找,要找那个叼人?信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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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兰冈别人是做恨,你是真恨啊(

别人是写这么牛逼卧槽,我是写这么烂卧槽

真的太烂了,凑合着看吧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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