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只有二人。
姜亭月腿软的站不住,软软的倒入他怀中,迷迷糊糊间,他的手,从她衣带里一勾,就勾出那枚被她藏好,准备瞒住他不让他知道的长命锁。
“这是什么?”陆慎眼神清明,半点儿不似平日里陷入情潮中的模样。
姜亭月反应了会儿,才发现她要藏的东西,已经被他发现,她连忙伸手去抢,急急道:“不行,你不能看。”
陆慎神色淡了分,似笑非笑的问:“什么东西这么宝贵,我看都不能看?”
她还想去抢,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
那枚精致的长命锁,落入陆慎手掌中,翻过,上面俨然刻着一行字。
“愿陆慎,平安喜乐。”
他神情微怔,“这是什么?”
被他看见了,再遮掩也没有意义,姜亭月一脸烦闷道:“都说了别看,明日是惊蛰,原本是打算给你庆生的。”
重生之前,她倒是年年记得陆慎的生辰,可重生之后,别说给他庆生了,她便是一回都没想起来他还有生辰这事。
陆慎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挠了下,有些痒,他喉结微动,握紧长命锁,轻声问:“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你不是说,你以前没有吗?”姜亭月不满道,“本来是想明日给你惊喜的,都怪你,非要自己看。”
姜亭月是个软硬都吃的人,陆慎舍不得对她来硬的,为了索取,自然是将他幼年那些不算美好的经历,添油加醋的告知,惹她心软。
某一夜,他曾告诉她,他出生时丧母,后来父皇另娶继后,但二人劳心费力,整日与大臣周旋,分不出丝毫心神与他。
甚至就连寻常孩子的满月酒,他也没有,因为他满月之时,宫中发丧,在为母后去世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