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或许,人与人之间意义分明的界限关系本就少有,更多的都是些不可言说,深埋于心。
于是谭司文倾身过去,稍一偏头,在徐朔嘴上轻轻蹭了一下,满是小心翼翼。
与其说用道理说服了自己,更不若说是身体先快脑子一步。
然而徐朔对此并不满意,按在谭司文腰后的手稍微加了点力道,变成掐在侧腰的方式。
徐朔是极度理智的人,谭司文大部分时间也是,所以在发生那样的事后,俩人竟还能公私分明维持着以往上下级的关系。
对方几秒钟愣神的功夫被徐朔看在眼里,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将拇指按在谭司文下嘴唇上。
动作明显是带着把玩的意味,眼睛轻垂着,稳稳落在对方的嘴唇上。
柔软的嘴唇经不起施力揉弄,顷刻间发了红。
谭司文隐隐感到有些刺痛,小幅度地偏过头,想要逃离开徐朔的手指。
无声的沉默与半屋子清冷的月光混为一体,糅合成静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