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俩没在意,还是坐在那儿,人手一杯曼特宁。
谭司悠还是小孩口味,不喜欢喝手冲,每次都往里面加乱七八糟的奶球类的东西中和一下,才勉强能够下咽。
好在留存下来的豆子不多了,即将消耗干净。
“哥,你不准备和妈说说你的事儿吗?”
谭司文想了想,回道:“再等等吧,我这还不算稳定,万一说过之后再有什么变故,又叫她白操心一场。”
小孩咂了下嘴,也不知道是被咖啡苦的,亦或是对她哥的想法略有不满。
“哥,我觉得你总在担心些见不着影儿的东西。”
孩子年纪虽小,活得比他通透。
谭司文被教育得无话可说。
太阳正朝地平线悄无声息地移动,没一会儿隐没在远处的高楼身后,放眼望去就只有被余晖染红的半个天际。
歇得差不多,俩人收拾好杯子起身准备进店里,被凄惨的猫叫声阻止了动作。
谭司文只觉得一道白影从墙上跃下,然后那只向来在附近优哉游哉的白猫,开始在兄妹两个人脚边不断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