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知道的人都劝我,说什么都没发生,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好像我才是那个小题大做的人。”
谭司文点到了症结的关键,叶青禾也终于不再犹豫,稍待平静后转身走到衣柜前,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就开始收拾东西。
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与丈夫实则也分局多年,真要说来,夫妻情分也早就不在了。
除了那间小书房,这间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叶青禾在打理,她飞速地将她和谭司悠的常用东西收拾进两个大行李箱中,同谭司文道:“走。”
谭司文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跟着走出门去。
书房的门仍旧紧闭着,似乎除了那小小的空间外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谭司文对这里没有任何留恋,离开时还能顺手将房门关上。
楼道里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的灯应声而亮,他跟在叶青禾身后,没有一个人回头。
谭司悠见到俩人影从楼道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行李箱,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走到俩人面前去,问道:“这是干什么?”
叶青禾没说话,看向谭司文。
“去我那里住。”
谭司悠从叶青禾手里接过画具,并没有立刻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却毫不犹豫地跟在两个人身侧,打算一起走。
“住到什么时候啊?”
“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她看向叶青禾:“咱妈呢?”
“也是一样。”
她终于意识到有什么是不同以往的,停住脚步,先是呆呆地看着两个人,随后脸上一点点泛出藏也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