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很令人心动。

程炀在谭司文面前自在得很，全然不见平日在徐朔面前的拘束样，从进了食堂选餐开始就一副兴致很高的模样。

谭司文看他也觉得好笑，回应着他每一句有意义无意义的话题。

只是程炀的快乐没持续五分钟，冷不防一抬头，恰巧见徐朔端着餐盘朝这边走来。

谭司文将他脸上瞬间冷凝的笑容看得真切，若有所觉偏过头，看着徐朔拉开椅子坐到自己旁边。

他一来，以整张餐桌为半径周遭十米的距离都无人靠近。

谭司文眼见着质量部门的副经理在看见徐朔的那一刻，连犹豫都没有，端着盘子转身就走。

整个餐桌上安静得只能听见餐具接触发出的声音。

在一片静默中，程炀因为不想抬头使得用餐速度得到了提升。

他想走，又实在难以张开嘴，拿着筷子在被挑出来的青菜中焦虑得扒来扒去。

谭司文看不下去，说：“你先走吧，我还得一会儿。”

程炀应了一声，故作沉稳地站起身来，却在徐朔往他那儿瞥了眼后彻底绷不住，端着餐盘匆匆忙忙走了。

“他刚刚在和你说什么？”

相较于他们，程炀这种刚毕业一年多的人到底还是多些活力，连徐朔也好奇那兴高采烈地样子到底是在聊些什么。

“说他学校里的事，还没说完。”

话才说了一半，重点还没说到，徐朔一进来就戛然而止了。

徐朔“嗯”了一声，抬手从桌边的盒子里拿了两张纸巾递给身边的人，熟练得仿佛这个动作出现过很多次。

谭司文短暂地愣了两秒钟，接过后道了句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