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
徐朔笑了声。
是那种人在极度无语下的干笑。
谭司文从未见过徐朔有这般反应。
“我想我应该没有幽默的天赋,也从没和你讲过笑话。”
谭司文的动作渐渐停滞,最后重新缓落回深灰色的抱枕上。
没人催促,他在时间的静默流逝中与自己争辩。
“我不是很信任你。”
他终于不是那副被冷淡感包裹的样子,也不同于在咖啡馆时强烈排斥到不肯静下心思考的模样。
徐朔意识到这点,抬起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以一种较为放松的姿势,等待着谭司文自我剖析的结果。
“我不确定你所谓的,以伴侣为前提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且很明显与之前不同的是,在你发出邀请的这段关系中,不论开始或是结束,我都是没有选择权的那个。”
“你是认为我会见异思迁,以至于这段关系无法维持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