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也没什么不同。因为即便是在宁海,谭昱的参与程度也不高。
年后休息没几天,叶青禾又打算开车出门,准备去看望很多年都不见面的叔叔婶婶。
她说年轻时想不开事,一方面觉得人家抚养她长大已经仁至义尽,一方面又对早年无法供她读书而有消散不去的怨念。
叔婶一家早已搬至外省,叶青禾结婚之后两方除了偶尔的电话联系外,几十年间也没再见过面。
今年不知怎么地,越发觉得人渐老,除了生死外其他事都可以看开。趁现在能见几面是几面,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想再见都难。
大过年的氛围让她破坏个完全,谭司文听了都觉得瘆得慌。
她现在身体尚好,没什么需要惦念的。谭司悠也是,一切照常。
谭司文自己要忙得事情多,咖啡馆人手不够,年前是谭司悠在帮忙,年后估摸还要招工,不然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