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站在对面的人。
“新年礼物。”徐朔道。
而谭司文则愣了半晌,既惊讶于送的东西,也惊讶于行为。
礼物往来并不稀奇,但不论对公还是对私,通常都是由谭司文确定礼物,最后再以公司或是徐朔的名义送出。
他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抱着袋子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又伸手将东西递了回去。
徐朔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没有要掏出来的意思,视线从袋子转移到谭司文脸上。
“收着吧,就当过年讨个彩头。况且,到底是你吃亏。”
谭司文眨了下眼,有一瞬间控像是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呆滞又苍白。
助理没有当成他这样的,白天晚上都得围着老板转,签了卖身契一样,还只能领一份工资。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成是什么都很牵强,感情与悸动都有,却仅限于维稳在当下,支撑不了以后。
或许确实很合得来,但谁离了谁都能像之前一样活。没有谁能义无反顾的付出,就注定不会有刻骨铭心的羁绊。
要怪就只能怪他们都太克制冷静了。
谭司文觉得像有根刺,悄无声息地全部扎进心里,缓慢的呼吸中察觉不出,却时不时地在隐隐作痛,就只当是幻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伸出去的胳膊收回,双手揣进棉衣兜里,和徐朔一样的姿势,昂贵的礼品就这么吊在手腕上。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