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司文也是隔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品出味儿来。

知道这事儿的人怕是也没有几个,张星程也并未在他们公司出现过。

徐朔是个很标准的工作狂,技能树点得十分均匀,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又好像无所不能,一天之中除了维持生命体征必须要做的事情外,他几乎都在做与工作相关的事。

不过也不难理解,他们这些打工的拼死拼活并不能决定自己的工资,但徐朔拼死拼活的收益可是他们遥不可及的。

谭司文很理性,拒绝与老板换位思考。

或许也是因此,徐朔的私生活不仅不混乱,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单调了。尤其是谭司文做这种工作这么多年,见识过形形色.色令人咂舌的人或事之后。

谭司悠这么偶然一提,他才忽然想到当时徐朔和张星程之间不知怎么地就断了,十分突然,却也并非不体面。

“哥?”

谭司文的恍神被打断,他偏过头看了一眼。

“哥,要不是偶尔能来你家里喘口气儿,我在家真的能憋死。”

谭司文不知道该作何安慰,拍了拍她的脑瓜顶。

但幸好,谭司悠永远比他有活力,永远比他热烈:“没事,我有我哥就行,我哥天下第一好!”

沉闷的气氛倏然被打破,谭司文也憋不住笑出声。

入冬前的雨季是宁海每年的保留节目,连绵的雨丝像扯不断的棉线,一连能下上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