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加倍努力把落下的修习补回来。”

“好?好?好?,薛小友能有这份心思实在?是让人欣慰。”晓先生抚着他的胡须。

薛明辉兴高采烈地回后?院练功了,其?他人也纷纷进去,白榆走在?最后?,见晓先生没去后?院而是上楼便拿了把扫帚上去。

晓先生同样住在?二?楼,但住在?另一边,与白榆的屋子相距甚远。

白榆拿着扫帚从楼梯处开始扫,地上本就干净,很快就扫到了晓先生屋前,她并未特意掩去气息,大?大?方方地敲门,在?门外问:“先生,屋里可需要清扫。”

“不必,你去其?他地方清扫吧。”晓先生的声音从里面?透出来,声音不近,估计是在?桌子的位置回答。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白榆拿着扫帚随便扫了一扫,而后?上了屋顶,坐在?上面?往下看,没一会便瞧见晓先生出门了。

客栈是整座镇子最高的建筑,她起身?眺望,便见晓先生出了镇子。

既然已经看不见人,白榆便从屋顶下来,到下面?放扫帚时看见薛明辉一脸郁闷地独坐,江崇依旧在?那拨弄算盘。

她把扫帚随手一放,走过去坐下,问他:“掌柜的,你刚刚不是还在?后?院练功吗,现?在?又怎么?了?”

薛明辉抬眼看她,只?一眼便又低下,手中把玩着筷子,道:“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竟然看上去这么?苦恼。

白榆仔细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能让薛明辉苦恼的事情。

薛明辉语气认真:“你说,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