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衣领,在颈侧留下断续的透明水痕。

江寄紧了紧握着矿泉水瓶的手,塑料薄瓶被捏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江寄深吸一口气,才有些语带质疑道,“我行吗?”

余风久也正准备喝水,闻言,手上扭瓶盖的动作微微一顿,将水又放到了地上。

“怎么会不行呢。”反问的句式却用着肯定的语气。

余风久取下手机,将第一遍录下的视频和最近一次录下的轮流播放:“你看,从头至尾的改进很明显,不是吗?”

“但是不够好。”江寄看完视频后移开视线,双手一直不安地捏着矿泉水瓶。

余风久再一次握住江寄,制止了躁动。

温热的手覆盖在江寄的手上时,才发觉到原来江寄的手竟然发冷。

跳这么久的舞,浑身都该是发热的,怎么可能会冷成这样。

“别急。”余风久捏了捏江寄的手,“我们也是写了五天才写好,不是吗?没有人要求你在这么几个小时里就把整首歌的舞编好,我们还有十天,压力不用太大。”

“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余风久说完,轻拍了两下便放开了江寄的手。

余风久猜得的确没错,江寄就是将自己逼得太紧,太过于紧张,才会在这么高强度的运动后仍然手脚发冷。

江寄吐出一口浊气,人还有些木:“你们的心血,我怕编不好。更怕因为我没编好,影响整个小组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