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亮高亢的唱腔转变为他自己那温润如玉一般的嗓音,竟是不需要过多的缓冲,很是顺畅流利便将声音转了过来。
水袖被江寄随曲抛弄,但唱出的声音却一直平稳,丝毫不受动作的任何影响。
旋身,戏服系于腰间如同凤尾的彩色飘带便也旋开来。
两道白练也随着江寄打转,而旋成圆满的环弧。
戏服下两腿交错,江寄拧身坐下,向后仰躺去,后背贴着地面。
点缀凤冠的珍珠也堪堪敲到了地面,江寄听见了极轻又机清脆的声响。
他的又一个舞台落幕了。
这一场演唱会开了很久,从晚饭后直接开到了深夜,会场里的如潮的粉丝渐渐散去,七人则还得先回到化妆间。
最后的舞台安排的是团舞台,也正是因为那是这场演唱会的最后一个舞台,会场里的气氛已经被前面的舞台炒到了最高/潮,七人或唱或跳都嗨得不行,这会儿体力透支的劲上来了,七人全都如同一条一条待晒的咸鱼挂在了化妆间的椅子上。
“累死我了……”蒋换的声音里都透着浓浓的疲惫,“好想吃饭……”
“「累」和「吃饭」是什么联系?”
“累得我快饿晕了不行吗?”蒋换甚至虚弱地翻了个白眼,“我急需吃的补充体力……”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江寄揉了揉自己的胃,感觉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