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唇上,想到自己曾无数次描摹他唇的形状,用指腹,用唇瓣,用……

呼吸紧促,沈榆的喉结不自觉滚动。

分明是他自己要先勾谢宴州,可到头来谢宴州还没什么大反应,他倒是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乱窜。

“谢宴州。”沈榆放缓声音,“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光影错落,从他们身上经过。

沈榆看见谢宴州垂眼,和自己对视。

他听见谢宴州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