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常年闭关,并?不荒废懈怠,再有上一回?的突破,如今可谓是风头无两?。
至今能入他眼被?收为弟子的,除了先一个死去的萧青雨,也唯有后来的薛鸣玉了。
“话又说回?来,萧青雨还在时,崔仙君总是闭关;如今对鸣玉却是上心多了。这算不算是后来者居上?”
“鸣玉?”山楹冷淡地斜睨他,“你倒是叫得?亲热,怪道前些日子为了她都能把我卖了。”
郑观被他敲打了也不怕,犹然嬉笑着。
“师兄言重了,我不过是小小帮了她一把,”他掐着指尖比了个手?势,不以为意道,“再者,师兄这不是好?端端的,也没?被?她如何吗?鸣玉同我说了,她不过是恼你之前不信她,故意捉弄你一回?罢了。”
“师兄也一把年纪了,同鸣玉计较这个做甚么?传出去叫人听了,没?得?说你小气!”
山楹气笑了,“我与她怎么说也是同辈,哪里就?如你所言,成?了欺凌弱小之徒?”
“那又如何?这同辈还有相差百来岁的呢。”他嘟嚷着。
“我看呐,师兄你就?是对鸣玉有偏见。你不喜欢她,山门里多的是弟子乐意与她一处的呢。这回?风声放出来了,可不就?有好?些蠢蠢欲动,意欲上翠微山探访一二的。”
山楹不禁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并?对此颇为不齿。
于是忍不住讥讽:“崔含真如今恐怕是老了发昏,以利动之,即便愿者上钩,又能对薛鸣玉有几分真心实意?岂不闻稚子怀千金行?于闹市乎?”
这话真是叫郑观以为稀奇。
“师兄这是在替鸣玉打抱不平?”
“我非是为她不平,而是为李悬镜。她到底是李悬镜的妻子,若是要另外结契,寻个出挑的也就?罢了。倘若找了些凡夫俗子,还不如守着个死人了却余生。”
“师兄这就?是故意为难人了,便是放眼三山,又能有几个李悬镜?咱们?山门,同辈之中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不也只?有师兄一人。照师兄的意思,难不成?除了师兄,旁人都不配与鸣玉结契了?”
“胡吣什么?”
山楹被?他说得?忽而心头一跳。
郑观不服气争辩道:“我可不是胡吣,要我说,师兄既然对谁都不信服,干脆自己登门求娶了事。你与李悬镜向来情谊深厚,由?你亲自照顾鸣玉,倘若李悬镜地下有灵,必定感?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