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猗看着喻稚青那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越发心痒,分明才说自己从不胡闹,却又成了招惹心上人的毛头小子,非要逗一逗喻稚青才算罢休。此时再度解开衣襟,露出那一排小殿下作恶的“证据”,一本正经道:“殿下对侍卫、对叛贼做这种事,便很成体统么?”
喻稚青看着牙印,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根,发现商猗颠倒黑白,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急急接话:“那是因为你昨日先打我的”
后两个字喻稚青说不出口,咬牙怒视对方,活像只警惕的小兽,恨不得再往商猗肩膀咬上几口。
唇间勾勒出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商猗往前倾了倾身子,与喻稚青额头相抵,呼吸交错间,两人视线撞在一处,瞳孔中倒映着彼此。
他轻轻吻住喻稚青的唇,和风细雨般,光是流连于两片软唇,并不深入,却依旧令喻稚青乱了呼吸,男人的手停留在喻稚青腰间,用掌心丈量出少年的窄腰,哑声道:“殿下不喜欢这样么?”
他并没有束缚喻稚青,小殿下却像被人定住一般,痴愣愣没有躲闪,由着男人如此吻他,不喜欢的话憋在唇间,可偏偏那个吻堵得说不出来,直到男人的手再度探入衣襟,他方找回些理智,攥住对方正欲扒他衣服的手,结结巴巴道:“别再闹了!这种事...这种事是可以总做的么?!”
小殿下嚷嚷着乏了,慌乱地想把商猗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商猗起初不过是见喻稚青想起父母之事低落,有心想逗一逗对方,哪知看着身下懵懂而纯粹的少年,越发难以自抑,伸手解了腰带,裤子下滑,露出饱满挺翘的臀肉,两人私处真真切切地贴在了一块儿,引得小殿下发出一声惊呼。
他爱喻稚青胜过生命,本能地想要能和对方有更近一步的亲密。
然而两个男人办事,总有一方要多受些苦,商猗知道喻稚青体弱,更清楚自己内里是个什么性子,若真让小殿下去承受欲望,他怕自己到时控制不住欲念,把人肏出个好歹来,他那物这样大,小殿下娇气又怕疼,他不愿让喻稚青受苦。
更何况他一贯以丈夫自居,总把自己放在保护忍让的那方,并不在意那些虚名,横竖自己皮糙肉厚,与心爱之人欢好,再痛也是极甘。
他发现小殿下对情事以及对他的抗拒都在逐渐减少,今日气氛正佳,何不沉沦一回?
有了决断,男人用双手微微掰开后臀,将喻稚青已经昂扬的阴茎夹裹在两瓣臀肉之间,便如他之间亵弄喻稚青那般,令其在柔软间上下摩弄,同时松开衣襟,满是伤疤的上身展露出来。
他知道喻稚青爱盯着胸口那处刀伤看,索性牵住小殿下的手按在上面,语气间带了些调侃:“之前不是喜欢乱掐么?”
喻稚青原本在和下身那极致的情欲所对抗,结果商猗生怕他还不够失态似得,又把那结实的胸脯挺了过来,小殿下不得不摸了一把,匆匆撤回手,羞涩之余再度发觉商猗当真是胸大屁股大,偏腰还细窄精瘦,硬邦邦的腹肌排列整齐,相当英武有力。
商猗用后臀磨着自己的阳物,那话儿常蹭到男人穴口,那种触感令喻稚青大腿都有些发颤,他虽不懂,但雄性本能的欲望令他想要狠狠贯穿,小殿下克制着双手,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擒着商猗胯骨往阴茎上按,今日总算领会商猗口中的“快活”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欲潮汹涌间,喻稚青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动作挺腰,商猗从耳垂吻到锁骨,见他眼中氤氲了雾气,迷离得惹人心醉,两人身上的红白袍子纠缠在一块儿,可不就是蒙獗新婚之夜的情境么。
男人后臀又软又翘,小殿下第一次如此得趣,两个人身体紧贴,他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商猗...夹紧一点......”
商猗自己也是一头热汗,后穴不知为何,在喻稚青擦边的蹭弄中竟有了些反应,似乎渴求着什么,他低下眸子,深情凝视着身下的少年,又问了一次:“喜欢么?”
男人的话似有双关,而喻稚青被情欲灼烧得脑子发痴,只觉得商猗今日看着格外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