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3 / 3)

了一拳。

喻稚青除了在商狄那儿吃过亏外,这辈子就没挨过打,显然也没想到喻崖会突然出手,疼得皱起眉头,而喻崖并没有就此罢休,多年的伪装得以揭下,他像正在泄洪的水坝,将所有恶意尽情宣泄,他发现这种单方面的施暴其实也等同于一种侵犯,看一直高高在上的喻稚青如今只能在他身下像虾一样蜷缩着,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快意。

喻稚青浑身都疼得厉害,却连最基本的呼痛声都无法发出,只能无声地承受着喻崖狂风骤雨般的袭击,不知过了多久,喻崖总算停下了拳脚,喻稚青蹭去额上的冷汗,抬头对上喻崖那掺了欲念和暴戾的眼,无法言语的小陛下却艰难地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来。

果然此举再度激怒了喻崖,可这回喻崖却没再动手,反而又换回在蒙獗时那副君子的做派,甚至还说些“浓情蜜意”的话来安抚,直把喻稚青恶心得冒鸡皮疙瘩。

自从神女血的药性被解除后,喻稚青身体一直不好,又蓦地挨了顿打,小陛下翌日就发起高烧。

喻崖学医多年,自然很能判断喻稚青病情,虽然小陛下烧得几乎不省人事,但他知道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喻稚青性命,竟不给他用药,由着病痛折磨青年,只有在小陛下实在受不住时,才会给对方一碗汤药。

喻稚青就一直这样半好不坏的病着,不过也不是一直昏迷,偶尔有清醒的时刻,小陛下总是尝试着给商猗留下一些暗号,希望对方看到那些只有彼此才懂的记号后能找来,也希望商猗不要对他太过担心尽管他甚至不确定商猗到底能不能发现他留下的记号。

不过在那之后,喻崖都未再给喻稚青用迷药,小陛下失去嗓音,又病得七荤八素,喻崖每日给他易容后伪装成夫妻进城,而他的手下则分批寻其他借口混入城中,也或许因为如此,对方渐渐放松了对喻稚青的警戒,偶尔会在他昏迷时同手下议事,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喻稚青总算知晓原来他们要去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