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无论饮不饮酒,我都想与你欢好。”
这话基本上算是答非所问,喻稚青想骂男人又讲些不干不净的荤话,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听了男人的言语后,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就连指尖都有些发麻,他第一次发现“欢好”这个词可以这样旖旎,几乎带着某种魔力。
商猗则趁小陛下愣神的间隙,粗糙的手掌直接握住胯间仍在沉寂的阳物开始撸动。
比起温热湿滑的口腔,男人握惯刀剑的手掌带来的是一种粗暴而直白的挑逗,最先感到的并非快感,而是一抹痛意,小陛下下意识想用无恙的右腿将人踹开,挣扎下却不经意踩到了商猗的阳物他并未用力,虽说是踩,但其实只是轻轻碰到,可男人却似乎反应强烈,不仅替喻稚青抚慰的动作一顿,而且连吐息都沉重许多,脸上更是难得的有了表情变化却不是痛楚,更像是享受到了某种极致的快感。
喻稚青想要移开,但见到商猗这般的反应,一时忘了羞涩,忍不住又试探性的隔着布料轻轻用脚掌摩擦了一下商猗的阳物,没想到只是这样青涩的挑逗,却令商猗弓起脊背,而喻稚青足底也明显感觉到胯间那物越发坚硬滚烫。
看见男人因欲望而生出的额汗,小陛下莫名有些心痒,像有无数只小蚂蚁爬过那般,不由咬了咬下唇,圣贤古训全被抛之脑后,白皙匀称的右足继续在商猗腿间时轻时重地踩弄,而男人的阳具也在喻稚青足下完全勃起,甚至渗出前液,隐隐沾湿小陛下足心。
回想起两人上一次亲近,商猗将精液射在自己脚掌上,之前也极喜欢用性器在自己腿间磨蹭......喻稚青第一次意识到商猗似乎对他的双腿情有独钟。
仿佛抓到男人的小小把柄,小陛下变本加厉,有样学样地想去揉男人胸肌,商猗肌肤伤痕满布,摸起来坑坑洼洼,其实并不算有多舒服,但胜在胸膛丰满紧实,衣襟很快散开,男人乳头似乎有些内陷,小巧的乳珠藏在深色的乳晕之中,被喻稚青细嫩的双手揉捏出来。
直至此时,商猗方警告似地轻轻拍了拍小陛下臀侧,哑声道:“阿青,别闹。”
喻稚青正想说自己还没嫌弃男人的癖好离经叛道呢,结果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阳物不知何时已在商猗的手淫下完全勃起,将那纱裙顶出隆起的弧度这画面显然比商猗恋足还要离经叛道许多。
对情事本能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喻稚青感觉自己死后定然要如无间地狱了,结果商猗犹嫌不够,俯身将小陛下的性器纳入口中。
如今男人对此事颇为熟练,从根部舔至顶端,舌尖抵着龟头磨弄,喻稚青几乎是在一瞬间软下腰,无力地跌进被中。
男人将笔直干净的柱身舔至湿润,正想彻底含入,本已仰卧床榻的喻稚青却像想起什么,艰难地起身唤道:“等一下!”
商猗以为是喻稚青回过神,想要拒绝这场情事。
小陛下腿上有伤,他不愿太逼他,虽然心中难免失落,但男人依旧停下动作,想从青年身上移开,结果坐起身的小陛下只是捧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警告道:“这次不许咽!”
喻稚青除了发觉商猗有恋足倾向外,突然又想起商猗每次为他口交都会将他射出的精液吞下,喻稚青虽不知晓这玩意儿到底吞了对人体有没有害,但想起男人喉咙有伤,连忙警告商猗不许再做那些腌臜的事情。
男人也在小陛下絮絮叨叨的嫌弃中听明青年的意思,强忍着笑应了句好,埋首继续为喻稚青口交,室内很快只剩小陛下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吮吸时的水声,快感太过强烈,喻稚青偶一睁眼,刚好同抬眼往他的商猗对上视线,刚毅英俊的脸上浮着汗水,男人正吞吐着自己阳具,唯有那剑眉星目依旧耀眼,仿佛要刻印进小陛下心中。
两人视线相对,喻稚青很快就倾泻如注。
商猗依旧是让喻稚青射在他的嘴中,却依言没有咽下,将那捧白浊吐在掌心,喻稚青正在寻东西为他擦拭,然而男人却将沾满精液的手往身后探去。
喻稚青愣了一瞬,后知后觉意识到商猗在用他的精液为